“那就查查看到底怎么回事,您这边有头绪吗?”傅元令问道。
刘修文一直皱着的眉头此时忽然舒展开,看着父亲问道“年前到家里来拜访的人,是不是就是他?”
刘松谨没有否认,刘修文就道“我就说当时看着他就不对劲,果然是他!”
“谁?”傅元令问道。
“段玉宴,一个阙州来的大行商,想到拿到文书进上京经商。”刘松谨说道,在他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看到傅元令的神色有些异样,就道“你认识?”
傅元令道“如果没错的话,曾经有点旧怨,但是没见过面。”
“你仔细说说。”刘松谨就道。
“当年去云州时我曾跟段家的二公子段玉嘉联手,帮他在段家站稳了脚,段玉嘉有个哥哥就叫段玉宴。如果是他的话,是有点让人意外,没想到他会去了阙州新港那边。”傅元令说意外但是仔细一想也不算是意外,毕竟段玉宴在段家争权失败后,想要从阙舟新港东山再起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里,傅元令的神色一凛,看着刘松谨说道“义父,吴王有一位梅姨娘,她的哥哥梅成川就在阙舟新港替吴王开拓局面。”
刘松谨倒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干系,“你仔细说说。”
傅元令就把跟梅成川之间的恩怨简单的一说,最后说道“这人很狡猾,不容易发对付,得先查清楚段玉嘉跟他之间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