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哲安公寓出去后，佟棉的身体依旧在不断地颤抖着。

所以说，父亲会想不开，不是因为身体和病魔的折磨，他就是被姜哲安逼死的！

又或者，逼死他的人也不是姜哲安，而是……自己。

如果自己从一开始就告诉了他姜哲安的事情，或许父亲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得不跟祁钰结婚，他也不会觉得是他耽误了自己的人生，更不会寻短见！

所以，其实逼死他的人或许，还有自己。

想到这里，佟棉的身体不由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脚下更是一软，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她就在电梯前，公寓楼层来往的人很多，在看见她坐在那里的时候，立即有人上前来，“小姐，你没事吧？”

佟棉想要回答，但很快的，她发现自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话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