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手心里都还有些烫得发痒,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楼千吟闭上了眼,在姜氏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忽然又道“风寒都好了吗?别等我的病一好,你又把风寒过给了我。”
姜氏道“好了好了,等你瘟疫一好,我肯定就好了。”
楼千吟道“把手伸出来。”
姜氏只好又从被窝里掏出了手去。
楼千吟手指便叩着床面,道“这里。”
她一看,他的手也伸了出来,放在两床被子中间的分割线上。姜氏又从上方收回了手,再往下方伸出,也放在了中间的分割线上。
楼千吟手指搭上她的手腕诊了诊,片刻道“是见好了,现在风寒和瘟疫的脉象之不同,你能分清了吗?”
姜氏道“应该……能吧。”
楼千吟“应该?这个词也是大夫能用的吗?”然后他竟然有闲心地给姜氏讲了一遍两者脉象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