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贺将军没能邀请到敖彻喝酒,在大堂用了午饭,便回房去休息了。
他夫人倒毫不意外,私下里道“你这样贸贸然地去请那二公子喝酒,他若真出来跟你去,那才叫奇怪了。”
贺将军不解,道“男人家一起喝酒,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夫人便道“想来那日在梅园时你也眼拙没看见,他梅花树下挡着的还有一位妙龄女子。想必是房中藏了娇娥,不然如何不应你?你这唐突一去叫门,不是煞人风景么?”
贺将军反应了好一会儿,道“你说他房里住着的还有一个女子?”
那天在梅园里他竟一点也没看出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差点坏了人家的好事啊。
等敖宁身子疗养得差不多,敖彻便带着她往回程的路上赶。
马车从早行驶到晚,行程比来时要快了许多,应是要把这几日落下的行程都补上。
照敖彻的话说,他们确实是分开两路回徽州的。敖彻带着敖宁一起单独赶路,但外界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外界所知的是敖彻与他的随从们一行。
因而两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顺,也不住沿途的驿站,而是赶在入夜前进城住客栈。
等抵达徽州时,敖彻也十分低调,先带着敖宁回了一趟南大营,着亲信回侯府报了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