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彻看了看她,她神色有些躲闪,但又有点执着,若是不说清楚,恐怕她会反复惦念在心头。
她这般紧张在意,倒让敖彻觉得很受用。
敖宁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道“什么吃醋,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我问个清楚很应当。”
敖彻点头,道“是很应当。”他过来顺手就把人捞怀里抱着,嗓音低沉磁性,绕在敖宁耳边,“不是说了,没细看。我若说当时我心里想的都是你跳舞时的光景,你信不信?”
敖宁一阵耳热。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又道“索性我运气不差,一回来就看见了。”
那时敖宁是真有些怕,怕敖彻会被千芙的舞给勾了去,所以才请了教坊的师傅来教教她。
敖宁手指头在他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又问“那千芙跳完舞后来呢?”
“后来?”敖彻一边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一边若无其事道,“后来城守与她叙旧,我便回来寻你了。”
敖宁还想拿手指去勾勾他衣襟上的暗纹,敖彻低头看下来,眼里意味不明“你身子好了?”
敖宁摇头。
“那就安分点,不要到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