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向南确认了下签名后合起文件夹，视线再次落在了训练人的身上，“这些人里，有看好的苗子吗？”

“能留到现在的，都是可以的……”乔睿笑着说了下后认真脸的说道，“说真的，秦菲不错。”

“这里的人估计会有一两个到特警那里。”林向南话有所指。

乔睿先是愣了下，随即问道“编制？”

“编外……”林向南一脸平静下的淡漠，“编制文件训练之前就下了，就只有三个……和祁市长商量了下，估计还会给两到三个编外。”

“那也不错了。”乔睿耸肩了下，“基本也就是一辈子的工作了。”

林向南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那些训练的人，突然想到了曾经他和许昭一起报考特战旅的日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手上也不知道训练了多少人出来，可这一刻，到突然感慨起来。

李浩站在远处看着林向南，心情突然有些复杂起来。

许是跟在队长身边太久，虽然隔得远也看不太清楚，可有些东西，不需要说，也不需要看真切……你就能体会和感受到。

李浩又沉沉叹息了声，走了上前，“局长，这个文件要你签。”

林向南轻睨了眼李浩后接过，打开，看也没看，听着李浩汇报的同时，直接签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