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不凡这来自灵魂一般的拷问，白落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清寅却是淡淡笑道“没想到，李少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

“不过，你也不用替他们感到悲哀，这是人性的弱点，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谁都不能免俗，谁都会被驱使。毕竟，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不是圣人。”

李不凡点了点头“你这个回答，虽然有些难听，但却是非常现实！”

“没错，利益是最能考验任性的东西，在利益面前，我们都是俗人！”

此时此刻，在下方签合同的王小波，和李不凡等人的心境完全相反。他们哪里有那些顾虑，有那些感慨，心里完全是止不住的窃喜。

只等这些合同签完，找个借口先离开，然后把所有合同交给那两个外国佬，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就能领到足够这辈子吃喝的七位数巨款了！

使得王小波的手，都忍不住有些轻微颤抖起来了。

不过，卓康维等人，此刻的心情也是极为激动，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而且，就算是注意到了，他们也不会多想，只会认为王小波这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