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片的两面被煎得极脆,一口下去,牙齿与之碰撞,将其切割开来,混合着一种他从未尝到过的芳香,在口腔中绽放。
“嘶烫烫”
光头被烫的呲牙咧嘴,却舍不得少嚼一下,生怕辜负了口中美食。
那种香味,似是肉香,又有植物的感觉,中和了油腻,丝毫不掩盖食材的本味。
除此之外,他甚至尝不出其他任何调料的味道,只有纯粹的食材间的交织融合。
光头一边好奇着,一边细细品尝口中的血肠。
血片的内部甚至比直接接触炙热石板的外表更加滚烫,触感柔软但弹牙有韧性,每一次咀嚼,都像是初吻般令人难以割舍、流连忘返。
石板上的血肠薄片愈到最后,其中的水分被热力蒸发的越多,黑石中矿物质的味道就愈发浓郁起来。
血肠片边缘开始卷曲,在油脂中不时发出断裂的轻微炸响,入口也越发的焦脆。
光头重新捏起新一片血肠,迎着光,上面的每一个油脂泡沫破碎又重新生成,每一点焦糊的颜色都恰到好处,
“嘿,光头爷爷我就喜欢这种精致的食物,唔美啊!”
光头的鼻高嘴大,五官线条非常硬,就像是雕刻在石头上的壁画。
他这么眯着眼作陶醉状发出的感慨,让山爷觉得遭到了会心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