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着之前王亚梁跟他说的话。

以及徐煜刚刚的话，杨晨看着电脑上之前的《红色警戒》文档，突然认识到了一件事情。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自大了起来呢？

觉得即便这款游戏即便失败了也无所谓，失去对于一款作品的敬畏之心，觉得这款游戏在梦境记忆中，最后的表现不如其他更好的rts，就可以用作与让团队练手的作品？

大概从《八方旅人》之后？

从《逃生》开始？

就如同一个人突然有钱后，就成了暴发户一样。

在物质金钱上面，自己或许没有表现的那么过分。

但在游戏制作上面呢？

第一次开始直面自己，杨晨直面起现在自己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