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巨容毫不有的厉声喊道就算这些擅自出击的狗才杀上一万遍也难消他心头之恨,但是身为南面都统的刘巨容却不能部为之善后;不然在失去这些生力军之后,就凭他手中剩下的人又能守得了多久呢;这是最基本唇亡齿寒的道理。
然而,当刘巨容仓促赶回新津城内调兵遣将又奔杀而出的同时;在下游的彭州州治彭山城外,泯江之畔的狭长平整地带上,已然被激烈放射如春雷滚滚的铳炮与烟火爆裂轰鸣声所笼罩。
俨然受到水陆两面夹击而腹背受敌的大量官军,也在一边努力维持着不怎么规整的阵型,一边左冲右突的不断撼动着,已经截断退路的太平军所布设的阵线;然后一排排的倒在了土雷、铁丝拦网和掷弹、飞火雷、散射小炮等各种火器所交织而成的死亡罗网之中。
时不时就有成群结队的官军建制被打散开来;或又是不堪忍受的时期崩溃、丧失了斗志,然后就此不顾一切的逃散进西面的山岭之中;或又是在无所不在的烟火熏燎、炙烤之下,荒不择路的向东踏入了江水当中,变成溺毙或是被打杀的浮尸。
也有人在烟火迷蒙之中,不辨方向的冲到了彭山城下;然后不是被戳死在了陷坑里和地窝刺上,就是齐膝深陷在了城壕的淤泥之中一时拔出不来,就此满身污脏的在威龙过来的辅卒和武装夫役的竹枪、短弓面前,束手求饶着做了俘虏。
“稍加的收缩和退让,自然是为了拳头收回来再更加用力的打出去。。”
而在战场一角居高瞭望的山包之上,身为南路正将的王重霸也在对着身边的将校们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