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刘涵将赵兴国给支出去了。
“香云,有件事儿,折磨我很久了,我……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刘涵道。
“嫂子有什么话,可以直说。”赵香云大方开口。
“你说……我念这两年大学的意义是什么?”刘涵问。
“我去念两年大学,花了妈的钱,还要家里人来养着我,两年后,我还是要回来种地,倒不如……”
“嘘!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可不能说什么不念了的话,这个名额来之不易。而且……嫂子怎么就觉得,念两年大学没用呢?”赵香云问。
“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前两年推荐入学的,都回来了,该种地的种地,该上班的上班,当兵的也回去当兵了,我……”
“就算这样,他们难道什么也没有学会吗?”赵香云问。
这个问题,刘涵也在问自己。
“嫂子,念书学习,也是充实自己的一种法子,你当初只念到高中,难道不遗憾?不想念大学?”
想,刘涵当然想。
可那时候年轻,没想过那么多。
可她现在成了家,是不是也得为家庭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