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就是开个玩笑，叶妤，这样你都要跟我这么认真？”

程慕就跟耍无赖一样，说的“理直气壮”。

“程先生可真是爱开玩笑。”

又是玩笑，看来吧，是觉得好玩罢了，现在又被当做玩笑一样。

果然没错，她又是一个笑话，被人看笑话的小丑，走到哪里都能够让人笑。

上回，程慕还说了那么多话，还说什么小丑是恐怖的，都是瞎扯。

打心底里说，那时，她真的还觉得挺感动的。毕竟在难过的时候会有人安慰，这份真心，叶妤记着，以至于对程慕，也有一种感激。可现在在想起来，好像是自作多情。

叶妤有些难堪，又觉得悲哀。

她垂眸，最后干脆不去看程慕了。

一个想体验新鲜的公子哥，觉得无趣的时候，自然就会不玩了，那就顺着点就好了。

程慕也发现了叶妤突然的失常，眼底还闪过一丝可疑，可也就是一瞬间而已。

他也没多大在意，程慕以为仅仅只是这个女人是真的开不起玩笑。

不过，他还是喜欢看叶妤炸毛的样子，那样看起来，她比平常安安静静的时候要可爱多了。

这么想着想着，程慕低下身对上她的眼睛，又凑近叶妤，故意冲着叶妤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不会真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