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扯了扯嘴角，但是却感觉脸颊有些僵硬，又尝试笑了笑，但是却总找不到感觉。

云翳打着哈欠下楼，看到的就是顾雨辰这奇怪的模样。

“你怎么了？终于发现自己面瘫了？”

云翳的声音突然一出来，顾雨辰连忙收住笑容，绷着脸瞪他：“你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声音？”

云翳嘴角勾着笑过来，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耳根都红透了的别扭模样，笑得更加愉快了。

“你刚刚在偷偷练习笑吗？”

他八卦兮兮问道：“是不是程澄嫌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