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说的?”慕少言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脖子上的吻痕。
昨晚的她,确实吓到他了。
无论他怎样推开,她都永不气馁地扑上来,对着他一通啃。
啃到最后,自己累了,翻身一躺,就呼呼大睡。
他自然不可能趁人之危,现在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一点,能见见面,一起吃吃饭,已经实属不易。
若是再发生点什么实质性的事,一定会让她觉得他不君子。
趁她喝醉占她便宜。
“虽然很抱歉,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才好。”
稚宁真的很头痛,尤其一想到他刚才还撒谎的样子,那一副明显不想提起昨晚的事的模样,她不由得暗骂自己禽兽!
怎么能仗酒行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