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极了。 稚宁一步步后退,眼眶中的泪,固执不肯落下,在眼里浮动起微弱的水光,“打扰了。” 打扰了。 是她自作多情。 就当她没问过。 转身,刚要走,手腕倏地一紧。 稚宁没回头也知道攥住她的人是谁。 “为什么哭?” 男人嗓音沙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