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江菲相处下来,对她的为人,也有几分了解,可是儿子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眼下,只是还没有证据而已。
没有证据,一切都还不能盖棺定论。
“遇深,你少说两句。菲菲她……不是这样的人。”说罢,她意有所指地朝着陆眠的方向看了一眼,“再说了,没有证据的事,怎么就能认定是菲菲做的?”
陆眠低垂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心翼翼地拽了凌遇深的袖子,“你别说了,妈本来就不喜欢我,这下更讨厌我了。”
“你没做错事,妈为什么要讨厌你?”
陆眠摇摇头,嗫喏,“你别说了,江小姐还在这里。我们自己的家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好,没必要当着外人的面让外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