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看着这一幕,觉得心酸又欣慰,缓缓退出了卧室。
关上门,转身要走,抬头便看到站在一旁的司徒云舒。
佣人吓了一跳,“司徒小姐,您……怎么站在这?”
司徒云舒抿着唇角,面色犹豫,带着肉眼可见的纠结,“他……怎么样了?”
“您问的是二少?”佣人叹息一声,“医生说了,二少的伤口因为他自己不注意,裂开了两次。缝合的次数过多,会留下极其难看的伤疤。伤疤事小,重要的是,他会遭罪。这痛苦,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短时间内,二少只能躺在床上休养,哪也不能去。”
佣人看她久久不说话,试探性的问,“您要不要进去看看二少?”
“……还是算了。”
她进去了能说什么?
两人不过是吵起来罢了。
他现在还在养伤,万一把他气出毛病来了,可就是她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