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屁孩，竟然跑向她，而不是躲着她走。

奇迹啊！

牡瑶咧嘴一笑，一手拍在他脑袋上，“今天怎么这么乖啊？是不是发现姐姐我美丽温柔又善良，跟你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慕言礼感觉天灵感都被人扣住了，浑身僵硬在原地。

就连表情，也开始呆滞了起来。

牡瑶收敛了笑意，“傻了？”

良久，慕言礼才眼里含着泪，憋出一句，“疼。”

牡瑶错愕的收回手，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那颗小脑袋，有几秒的呆滞。

回过神来，她干笑两声，“抱歉啊，下次姐姐一定会注意的。”

慕言礼还是委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仰起脑袋，“你……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