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字，陆萌说得异常坚定。

她轻声笑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其实，我说不说，你心里也都明白。又何必让话我把话说出来，让你自己难堪呢？”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能说出什么话，让我难堪。”

陆萌咬着下唇，“我是害怕你，也是……真的讨厌你。如果不是因为景行，我想，s国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踏入。因为景行，因为我的儿子在这里，所以我不得不忍着对这个国家的讨厌，亲自来了这里。”

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对了，我之所以讨厌这个国家，全都是因为你。”

与旁人无关。

宋云迟眸色阴翳，强忍着没有发作，“继续。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了吧。”

“骂你的话，我已经说厌了。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纵然有百般不好，也不是你能这么卑鄙对我的借口和理由。”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把藏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吧，“我之所以强忍着对你的讨厌和恐惧，只不过是为了争取跟景行相处的一丁点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