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以来,这些审讯员,想尽了办法千方百计审问。
无论是半夜三更,把熟睡中的她摇醒,或是饿她几顿这些稍显极端的审讯方法,都没能让厉清欢松口。
“怎么样了?”
一个审讯员从外面进来,在同事耳边轻声问。
同事摇摇头,愁眉紧锁,“嘴硬得很,就是不肯说。”
还不肯说?
“厉小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一个自首的机会,如果还是不肯配合我们的工作,那么,庭审的时候,我们会向法官提起严判的请求。”
厉清欢十分沉得住气,她垂下眼帘,全程都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贺美心来的时候,她刚被送回收押的监牢。
隔着铁栏,看着厉清欢,贺美心的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