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依旧是那番说辞,说着谢铭多可怜,多年轻,要是在里面多待几年,人生就毁了云云。
安贝贝冷眼看着她说,等她说够了,才淡淡开口:“所以是我求着他泼汽油的吗?是我让他的人生毁了的吗?他也是研究生毕业的人了,读了那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所有的路都是自己走的,他怪得了谁?”
“可你们现在不是没事吗?”谢母讪讪。
“难道就因为我们运气好,现在没事,就可以否定谢铭之前对我们的伤害吗?听说你们也是高级知识分子,难道你们会不知道要是当时那燃着的打火机落在了身上,我们会遭遇什么?如果真的是那样,今天你是不是又要说你们不是没死吗?”
“谢铭之所以今天会落到这地步,是因为他自己,我为什么要给一个试图弄死我的人出具谅解书?善良应该有个度,你们愿意做圣父圣母,我不会阻拦,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度量就那么一点点,我做不到原谅。所以请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找我了,我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