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件衣服最低调，也最让人看不出来是她。

虽然这么想，但是程乐瑶还是十分不甘心，她捏紧手中的纸包，眼睛里面飞快闪过一丝迟疑，但是很快，她看着镜子里面灰扑扑的自己，瞬间下了决定。

不，要是不这么做，她可能以后的一辈子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毫不起眼，没有光彩，活像个阴沟里面，永远看不到阳光的老鼠。

程天华抬头，看到程乐瑶的一身打扮，嘴角的笑容愈发玩味，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随手将所有的银行卡全部都划拉到口袋里面，紧跟着，他走向阳台，几下就跳到了地上，完全不管身后的程乐瑶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