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紧握着手掌,有点接受不了。
按照褚临沉的说法,宫守泽下定决心要动辛家,岂不是说明,这次辛家凶多吉少?
宫守泽,那是万人之上的国主,是尊贵的无法撼动的皇权一般的存在......
她的心再次为辛家的命运揪紧,下意识地反驳道:“可是,如果按照你说的,宫守泽想打压辛家。那之前为什么还要不遗余力的促成辛裕和元落黎的婚礼?他对辛家表现出的关怀和体恤,难道......都是做戏吗?”
“也许从一开始,这一切就在宫守泽的计划之中。”褚洲接过了秦舒的话,向来云淡风轻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寒霜,嗓音微冷地说道:“宫守泽,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他的语气太过笃定,听得秦舒面色越发白了白。
“二叔......”秦舒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罕见露出的敌意,不由地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