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阿梨就眨巴着眼看着扶渠带着两个宫人进来,手捧托盘,托盘里全是各种各样的首饰,可不就是昨天戴的那些。
敖雨辛笑眯眯道“阿梨,娘帮你梳头,全都戴上吧。”
阿梨一听,赶紧从她娘的怀里出来,爬去床角躲着去了。
敖雨辛道“怎么了呢?”
阿梨道“我不戴了。”
扶渠和宫人们都窃笑两声。
敖雨辛道“怎么不戴了呢,是它们不够美吗?”
阿梨感官也醒了,这时脖子传来一阵酸疼,她鲜少有过如此清奇的感受,一时稚嫩的心灵受到暴击,汪地一声就哭了。
阿梨边哭边蹬腿,道“我不戴,我不要戴了呜呜呜呜……”
敖雨辛好笑道“才一天就不戴了啊?”
阿梨“呜呜呜不戴了,我颈子好疼……”
还是她爹的简单粗暴的法子能治得住她。
敖雨辛道“好好好,不戴就不戴了,颈子疼过来娘揉揉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