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关键时候,全都跑了?
想到这,陆书墨郁气更浓。
“他们人呢?不是围着你转的吗?一个个去了哪?由着你让人欺负?”陆书墨问完,心便咯噔一声,立刻禁声,默默的开车。
“陆总,你什么意思?”音韵忍不住开口!这几年她的脾气像是被彻底解放一样,有什么便说什么“在你眼里,我姐是那样的人吗?”
“音韵,丞丞看着你呢。”我淡淡一笑,像根本没有听到陆书墨的话一样,用手背碰了碰丞丞的脸。
音韵立刻不说话了,跟丞丞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
车厢里只有他们玩游戏的声音。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开车的男人,心头越发觉得可笑跟讽刺!
原来,我跟他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刚才在会场那么维护我,到底是真的担心我,还是做给别人看呢?我想,他大概是做给别人看吧,就像一种宣誓主权的方式。
让跟我说过话的男人,都记住,我是他的女人!
是他陆书墨的女人。
你们都别打任何主意!
车子很快停在急诊楼前,我说“你带丞丞先回去吧,音韵陪着我就好,现在流感爆发期,别把丞丞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