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他抽身而出,看都不看我一眼。
自己收拾好后,推开车门,随手就将我丢下了车。
水泥路上冰冷的触感从我身下传来,我哆嗦着手不知道怎么把裤子拉好的,身下一片狼藉!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自己家的,忍着身下的不堪跟身体的痛楚,没顾上大门的油漆,一进门就瘫软般躺在沙发上。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涌。
越涌越肆意。
到最后,我嚎啕大哭起来。
身下突然一阵热流涌出来,以肉眼的速度看着我裤子被染色,我哭声嘎然而止,望着这一幕忘记了反映。
整整一天,我都呆在家里,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这一天。
陆书墨没有找我,他生什么气那样对我,我都不清楚。
公司那边,我没有上班,也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我像被这个世界彻底遗忘,是的,是彻底遗忘。
一个星期后,我是在电视上看到关于陆书墨的新闻,是正在吊唁付南珍的画面。
望着电视里那张黑白照片,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天付南珍来找我的画面,那个时候的付南珍好好的,怎么才几天时间,人就没了?
我把手机开机,无数条新信息涌进来。
池礼发了很多消息给我,以为我出了什么事。
我回拨回话给他,他声音哑哑的,也透着惊喜,“希然,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我一直在家。”
“在家?”他狐疑的问,“我去过你那里,你不是搬家了吗?”
想来是门口的油漆让池礼误以为我搬家,毕竟,看到那样,是个人都会觉得里面没有住人。
池礼小心的问,“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没有胡说一些不该说的吧。”
听他这样说,我反而松了口气,不用尴尬面对他,“没有,你喝醉了特别安静,回到家就躺在床上睡了。”
隔着手机,我似乎都听见池礼松下一口气的声音。
“我没事,不用担心,就先这样吧。”
我看着电视,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就站在那,几天不见,他似乎更冷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付南珍怎么会突然死了?我心里满是疑惑。
电视画面一转,我突然看到了唐雨桐,她穿着一身孝衣跪着,漂亮的脸蛋上挂满泪水,至诚至真的表情,就像,死去的人,是她的至亲。
可不是就是她至亲吗?
那是她深爱人的母亲,四舍五入,就是她的母亲。
我关了电视,胸口沉沉的,特别不舒服。
下午,我去了公司,刚到门口,就被保安给拦下,“抱歉,林小姐,不是本公司人不能入内。”
我怔了下,我怎么不是公司的人了?
“我是……。”
“你已经被解雇了!”保安面无表情的道,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
我突然明白,是陆书墨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