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

顾暖小心翼翼的推门，看见凌沐阳以后惊了许久。

他怎么把头发剪成了板寸。

虽然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帅气，甚至越发硬汉了些，但是为什么突然剪头发？

“那个凌先生，我”顾暖低头，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靠近。

“有事吗？陆太太？”凌沐阳放下手中的笔，起身问了一句。

“没有，我只是听说您父亲去世，节哀。”顾暖低头不敢看凌沐阳的眼睛。

“不需要放在心上。”凌沐阳冷漠开口。

“她会担心你，所以我来看看你。”顾暖抬头，看着凌沐阳的眼睛。

凌沐阳的身体僵了很久，双手用力握紧，骨节发麻。

“她还好吗？”凌沐阳压低声音问了一句，问完以后觉得有些可笑。

“好像是消失了。”顾暖很诚实，因为她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但有些时候自己做的很多事情又像极了以前的顾暖。

“你也看到了，我很好，所以你可以走了”凌沐阳心口刺痛的厉害，不想看见顾暖。“如果可以，以后尽可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对不起”顾暖低头，转身想走。

“暖暖”见顾暖要走，凌沐阳几乎下意识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