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没睡着。”战斯爵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从床上下来,走到她床沿。

长臂一伸,便将倒钩上的点滴瓶稳稳地拖高,沉稳的嗓音如醇厚红酒“走吧,我陪你去。”

宁熙啊了一声,他陪她去洗手间?

她怎么也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

又窘又羞。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别想太多,洗手间内有专门放置输液瓶的挂钩处,你以为我会站在那里看着你上厕所?”

战斯爵欣赏她的局促,薄唇竟微微上扬一抹戏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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