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白染虽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是也没冥王这么悲观。

很显然，冥王已经了解全部，并且做出了最精准的分析。

“狐狸，咱们俩关系多少年了，我有说过什么不靠谱的话吗？”

冥王看着白染的眼神，都是太多的无奈和沧桑。

“不该啊，阿笙可是九天玄女娘娘唯一的……。”

“现在问题不在于……华笙本身，是那孩子的问题。”

“孩子怎么？不就是一个混血吗，顶多就是凡人和神仙的结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