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厚重得很,灰扑扑的,门墙一看就是用非常特殊的那种青色滚条石垒成,非常的坚固,一般人都爬不上去。
而且最顶上还装了铁蒺藜,还有一些很锋利的碎片啥的,就算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去,恐怕也难以下来,说不定还会挂在上面血流成河。
大牢门口没有看到看门的人,门紧闭着,几人走到门口都不太敢过去,总感觉着门阴森森的。
“我去吧!”三喜吞了口口水,走前去,轻轻拍了拍门上的铜环。
拍了好一阵,里面才传来不耐烦的吼声:“哪个?”
“官,官老爷……我们是、是探监的……”
“滚!”
滚?
三喜错愕的转过头,望向身后不远处挤在一起的舅舅和娘他们。
而显然,他们几个也都听到了里面的吼声,几人也都满脸茫然。
四喜小舅朝三喜比划了下,嘴巴还在压低声提醒三喜:“令牌,令牌。”
三喜反应过来,于是再次拍了拍门,颤巍巍的声音说:“官老爷,我们、有探监令牌……”
这回,里面的人没再传来粗暴的‘滚’,而是骂骂咧咧的过来轰的一下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