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后,他将手里的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到张天师挂画底下的三足香炉里。
做完这一切,他重返小炕桌这边,重新拾起那对‘猪腰子’,好吧,杨若晴实在找不到更好的东西来形容那两个东西,实在是太像猪腰子了。
袁道长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猪腰子再次掷出。
猪腰子分别掉落在炕桌上展开的兽皮八卦图上,一个朝上一个朝下。
袁道长左手伸出,在八卦图上仔细分辨,唯恐道袍的袖口碍事,右手轻抚左手袖口,俯下身去细细辨认,口中再次念念有词,嘀嘀咕咕,说一些杨若晴听不懂的话。
准确意义上来说,袁道长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她还是听得懂的。
但是连在一块儿组合成的长句子,长句子又代表什么意思,她就大脑空白了!
她猜测袁道长应该在根据卦象来推演结果,就好比我们做数学题,有时候看到了题目条件后,也会在套用公式的时候口中下意识念念有词……
“卦象……大概是出来了。”
“大概?”杨若晴来到小炕桌旁,看了一眼卦象,她是连‘大概’都看不出来的。
“袁道长,作何解?那焕生家的老汉,到底是生还是死?”
“若是生,人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