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们来这山里面考察，还不知道你们这大山里面，有没有什么规矩？或者有什么不能做的事？”

曹霖一边收拾车上的东西，一边朝着这大爷开口问道。

他表面上是在随口搭话，但是，实际情况，则是通过侧面，问出一些关于这山附近的消息来。

“每个人进山，都要问这些事，俺们这山，算是深山老林咯，也没啥忌讳的，只不过你们晚上在山里面，最好是找个地方就老老实实待着，别乱窜。”

老头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吧嗒吧嗒的说着，就像是和我们在这里唠家常一样。

“意思是，晚上山里头野兽多？”

曹霖拐弯抹角的说道，也一边点上了香烟。

“不是野兽多，你们是城里面来的知识分子，有些话可能说出来你们不信，你们读书人安说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山野之处多妖邪！”

老头说起话来，道是一道一道的，听得人一愣一愣的。

“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这山里面有鬼啊？”

曹霖假装衣服十分惊讶的样子，好像是第一次听见鬼是什么东西似的。

“咳咳，有些话嘛，我不用说得太透，你们自己能够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