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人渣？

叶星北默默地点头。

没错。

如果傅温静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戚园圃就是个变态的人渣。

仗着自己有钱有势，长得好看，就伪造身份，四处欺骗单纯无知的小姑娘，让那些小姑娘以为自己嫁了工作在外，没办法常回家的丈夫。

可实际上，她们不过是戚园圃养在外面的外室而已。

不知道戚园圃在外面养了多少这样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