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他看来，凌一航这简直是自断筋脉啊！

“二少高明啊！”

皮向磊一张脸笑得跟某种秋天开放的黄色花朵一样。

最近，他一直跟着凌一斌混，做凌一斌的狗腿子。

“可是二少，您为什么要安排人，帮这小子遮掩呢？在网上曝光他的身份，不好吗？”

“普通人会把他当英雄，可是在财团圈子里，他会成为笑柄啊！会被人当猴看！”

皮向磊脸上带着懵逼，问道。

“哈哈哈！”

凌一斌笑了。他做的事，身边人不要说想到了，连看都看不懂……这让他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感到非常开心。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帮那个废物？”

皮向磊也是出身财团，虽然皮氏财团，不能跟凌氏财团比，而他皮向磊，也只是旁支出身而已。

但是，这些年在圈子里混，他深谙马屁之道。

知道真正的马屁，是拍于无形之中……这才是马屁的最高境界。

现在，他就没有直接迎合凌一斌，而是装作质疑凌一斌……其实，他早就看出凌一斌的心思了，只是在假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