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闻此言,凌浩然登时一怔,略微迟疑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悻悻地说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私藏郡主画像图谋不轨,当治大不敬之罪!不过....”话说一半蓦然收住声音,面带浅笑地看着贾思道。
贾思道初见他沉下脸,语气也甚是冷冽,以为此事已成定局,可听到后来这话锋一转,便知尚不算死棋。
此刻见正双眸灼灼的看着自己,便立马知趣地说道:“老贾我才疏学浅,公子所说的不过是指什么?这一点还请明示。”
好像对于贾思道会有样的疑问,凌浩然并不好奇,只见他轻哼了一声,语气悠悠地说道:“不过此女子虽然长相酷似郡主,但并非是她本人,你私藏一个普通女子的画像这又不是什么罪过,最多说你是痴情而已!”
听闻此番言论,贾思道好像觉得凌浩然是出言侮辱他一般,登时一改之前的恭敬,脸色一板,冷冷地说道:“你这人真是让人无语,我都说了这是郡主,你还在这里说她只是酷似...”
本来一腔怒火,可是说着说着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也变的轻了起来,说道最后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直到在说什么一般。
凌浩然嘴角暗含一丝浅笑,冲着温子琦一努嘴,淡淡地说道:“本以为是朽木不可雕也,没想到还有药可救。”
正满脸噙笑的贾思道,听到这番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频频点头附和的说道:“对对对,公子说的太对了,我就是一块朽木。”
说着双手一抱拳,语气恭敬地说道:“公子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怎么这么傻呢!”
对于他的这番自嘲之语,温凌二人好像然没有当作一回事,凌浩然更是大手一挥,不以为然地说道:“你是不是傻,我们先暂且不去考究,我想问的是,你这位酷似郡主的女子你是在何处见的。”
或许是对于这个称呼不太习惯,贾思道神情一怔,略微思索了片刻,方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说道:“至今已有二月由于,当时我清楚的记得是七夕节,就是牛郎织女相会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