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库微微皱眉。

这些日子李聪在他面前做小伏低，甚至一度自称为他的儿子来讨好他，所以郑库对他还算是多有包容的。

听到李聪做的这些事情，郑库虽然有些生气，但也没有太愤愤不平。

这又不是现代，死一两个人很正常的。

他侧目看向江子兮

“你是想让我收拾李聪，好让他别找程家的麻烦？”

这确实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江子兮得罪的不只是李聪一人，她接连得罪的还有李聪身后的北静王，甚至还有她打伤的其他王公贵族子弟身后的势力。

可以说江子兮将京城有权有势的人几乎都得罪了个遍。

这样一来，程家就是不死也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