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怜闻言，只感觉脑中轰一下炸开了，她手一抖，手机差点没有掉下来。

“我也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他们能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们？”

龙在天嘴角勾了勾，有些残忍地道。

“杀人是犯法的。”

顾清怜良久之后，才看向龙在天，有些担忧地道。

“对我来说，杀可杀之人，不犯法。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和一般人不一样。在大夏的疆界，我可以做很多一般人不可以做的的事情。至于更多的，我不能说了。这件事情，陈向天也知道，陈向天协助我，做成了这件事情。和你说这些，只是不想你担心，想告诉你，我有能力保护好你们。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杀手犯，是个刽子手。”

龙在天嘴角勾了勾，然后道。

顾清怜闻言，看向龙在天，目光定定地，听了龙在天的话语，只是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