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顶叹了口气,再也绷不住一脸的冰冷,脸上的表情逐渐愤怒起来,脸色发白的朝赵郢昌扑打过去,他一套挥拳毫无章法也不用内力,像头蛮牛一样,非要拼尽力气才肯罢休。
他嘴里胡乱的重复着,“我来望都八年,在慎衔司困了八年,这些年来我把你老底儿都要翻遍了,你倒是过的安生,可曾有一天想起过我这玩伴吗?”。
听他一阵攀咬,赵郢昌更是不解与气愤,一把推开了挥舞着拳头的郭顶,反身将他压在了地上,拳头更是毫不客气的密集朝着郭顶清隽的面庞而去,“你暗地里在望都藏了八年,我又怎会知道慎衔司藏着你这号大人物?是谁威风赫赫的当了八年掌司,这八年来不也一点消息也没给我?”
两人越说越说不到一处,各有各的理还越喊声音越大,身侧林中的飞鸟刚因为火势减弱而安定下来,这下又被他们飞来的喊声给震的四处乱飞。
萧濯扒拉着火堆,见两人互殴却都不下死手,便见怪不怪的从旁烤起了火,她全不是那些愿意刨根问底之人,这两人之间的瓜葛她也懒得涉足,既然愿意打那就任由他们去打好了,反正也打不死就当出身汗治治身上受凉的风寒罢了。
虽然听这两人嘴里各执一词让萧濯有些头疼,但又没见过两个平日里守分寸的人大打出手,她竟有些看戏的意思。
正当她往火堆里新加了一捧柴,火光被压的暗沉之际,不远处跳来几个人身影,萧濯瞬间腾起,手里拾起一只正烧的柴火,探身向人影偏去,“什么人?”
发问见顺便还给了滚在地上缠斗的郭顶和赵郢昌一人一脚。
两人狼狈的停住了说,从地上慌忙起身,郭顶恢复了一脸的凝重,开口一改往日的平和,低沉而狠厉的说道,“若是慎衔司的司卫磨磨唧唧,装神弄鬼别怪我向你们的掌执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