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丁金斯先生那天说过绝对不会纠缠我的那桩案子呢,当时你也在场的对吗?兰格尔先生。”
宋亚轻蔑地笑了笑,他现在最不能接受是个人就想用那件事威胁自己,“皮埃尔以前和你说过一样的话,但我无所谓,我这人不太接受要挟。”
“我这不是要挟,我不会用对你不利来要挟你,但你确实需要帮助的对吧?在那件事情上。比如国会的黑人党团,所有人,没人不喜欢你,还比如安德伍德……”
兰格尔也开出价。
“兰格尔先生,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注资呢?罗素西蒙斯已经准备好了钱在等着了,我的判断对吗?”宋亚反问。
“我对他还有与他合作的人不放心,丁金斯他们反正无所谓了,但我不能。”兰格尔回答。
“换成我就能放心吗?我甚至不是纽约人。”宋亚问。
“你不是写了首歌颂纽约的歌嘛?”
兰格尔打了个茬,“没有比你更好的人选了,否则帕西萨顿也不会找上你,情况是这样的,你,加上我,加上安德伍德,我们有极大的可能保住阿波罗剧院。换成我加罗素西蒙斯?那很可能经营权在两千年之前就要丢掉。”
“但你还是不肯接受一纸协议。”宋亚说。
“有了那份协议你就不会付出全力保卫经营权了,不是吗?”兰格尔反问。
宋亚明白对方始终计较的点了,斯隆女士说的一点都没错,还真是个老练的党棍,“不如让我先和安德伍德亲自聊聊。”他不想再聊下去,看向道格。
“可以。”道格想了想点头,“但电话里不方便,他又完全走不开。”
“那去华盛顿?现在,我有私人飞机。”
“安德伍德先生,最近还好吗?”
他又马不停蹄赶到华盛顿,“你和兰格尔谈得怎么样?我这边需要他和黑人党团的支持。”安德伍德有点憔悴,他拒绝了斯隆女士在场,张开双臂,“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最近的几个法案投票令我有些难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