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想他不得好死的人——到底还是他至亲之人。
是不是他已经猜到了,所以自打知道了降头术之后,他就有些郁郁沉沉,一句话都不愿说。
“锦棠?”沈世勋用折扇推了陆锦棠一下。
她这才回过神来。
“舅舅问了你几遍了?”
“什么?”
“真没听见啊?你打听极阴之地,是不是仍旧为了襄王的病?”
陆锦棠默然不欲。
他皱眉长叹一声,“这极阴之地在皇宫,说明了什么?你不明白?”
陆锦棠低着头。
“说明了想让他死的人,就是那个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的人!”沈世勋恨不得揪着她的耳朵对她说。
“舅舅……”
“这是权谋,是争夺,是杀戮。皇家一贯如此,你还要纠缠下去吗?你是无辜的,何必被袭卷进去?”
“你不用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