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是忘了，其实不过是懒得天天念叨，而不是真的一无所知。可即便如此，在墨凤舞看到这两只蝙蝠大妖王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自己和蝙蝠一族的仇怨，而是……

蝠怨！

所以当下，墨凤舞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原来是两只带翅膀的小耗子啊……啧啧，直说嘛，何必遮掩？”

说着，墨凤舞随即凤眸一转，看向那为首的黑发中年人，道

“身为人族，却和妖族有来往……呵，本事不小啊！”

灰发中年人此刻简直怒火中烧。

这女人……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