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什么情况?我怎么有点糊涂了呢?”素缕悄声问霍明珠。
“你只需看着,出去我再同你说。”霍明珠不愿多言,只追问那伙计道“小哥,你那座佛龛之珍贵,不过几百年的金丝楠木材质,加上圣手秦三耗时十年的雕刻,的确是不可再造的宝贝。然而我这块焚心琥珀,却是因千余前的偶然所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也许再过千百年,能再出一位秦三这般的能工巧匠可再造佛龛,却不可能再有两只同样的蝴蝶被裹进晶莹剔透的琥珀之中……从珍稀上来看,我的焚心琥珀,可遇而不可求,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块,若是这般都不能算我赢,不能鉴定出这宝物的珍稀,那么,北街之名,怕也不过如此吧?”
霍明珠将什么高帽子都给他戴上了,逼得那伙计无力反驳。
沉默了一会儿,那伙计叹了口气“小店开业已数载,向来都是诚实守信,对便是对,不对便是不对,贵客的焚心琥珀的确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小店愿赌服输。”
他说着,仍旧顶着那张笑脸,将那焚心琥珀原原本本地奉还,叹道“贵客赢了,不必留下耳朵,大门已重新打开,请便吧。”
门在他话音落下后,重重地打开了。光亮照射进来,店铺里头的灯火也一一熄灭,外间的月光石的光亮越发盈盈。
霍明珠却并没有落荒而逃,而是直视着那获救,道“方才的赌局,输了,我们要留下耳朵,赢了却什么都得不到,小哥不觉得对我们其实有些不公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