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目睹了她为病人注射的全部过程。

此刻见她闲了下来，才微笑了一下，道“谭医生真是一个好医生。”

谭暮白听见对方这样说，微笑了一下“江医生为什么这么说？”

江辰这才道“很少有医生在对待重症病人的时候真的把她当做是病人。”

“那他们把她当什么？”

“死人。”

江辰眼中有几分麻木跟冷酷。

谭暮白闻言，皱了皱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