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忌的母亲，那是你的另一个大姑姑。”

程训天鄙夷的撇撇嘴“咱们老程家，排名都是同一辈只有一个大姑姑，你这老不死的，偏偏各家都有个大姑姑。”

“哎，不对啊，程冬你小子瞎叫啥？那是你大姑奶奶，你还给自己提一辈？”

看他们的样子，叶无忌突然难过不起来，甚至有点哭笑不得。

他们说起程月然的事情，眼睛里可以看到他们的深情，但是却也又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让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悲伤还是不在乎。

但是叶无忌能看出来，他们是不想去提。

只是叶无忌来这里寻找母亲，他们不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