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继续说道:“国台宾馆是你一手把持的,这里的安保环节,安全问题,
你都有绝对的掌控权。”
“谁都知道这里对我们国度来说,是个很敏感很重要且必须体面的场所,
这里的安保措施,向来都被视为及其重要。”
“一般来说,这里绝对不可能出现差池,更是跟危险两个字不可能有半点关联。”
陈六合低睨着半死不活的刘长林:“但是,今晚,我们在这里却遭遇到了匪夷所思的袭杀,
这是一场经过的精心设计精密布置,且必然里应外合的袭杀。”
“你知不知道,今晚我们差点就死在这里了?”
陈六合不疾不徐:“刘董事长,这样的事情能发生在国台宾馆这种地方,
你说,是不是很离奇?是不是匪夷所思?”
“如果说,这里面没有你的串通与勾结,那些歹人也绝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国台宾馆这种国之重地!”
陈六合用枪口轻轻挑了挑刘长林的脑袋:
“我一直觉得,人可以有私心,也可以有立场,更可以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