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鸾瞅见那个丫鬟，当即面色大变，“是你！”

皇后眉头一挑，疑惑质问，“王妃认识此女？”

李娇鸾慌忙下跪请罪，“母后恕罪，此女名唤郭小婉，是，是儿妾带她入府的，儿妾不知啊。”她惊慌失措地回身质问刺客，“郭小婉，本妃是可怜你才带你入府，你为何无故行刺！是谁指使你行刺皇后娘娘的！”

郭小婉抬头，眉清目秀的面孔和养尊处优的仪态与她丫鬟的身份格外不相称，她满面恨意从若初脸上刮过，却很快对皇后和李娇鸾磕头祈求，“皇后娘娘，王妃娘娘，奴婢冤枉，奴婢绝不敢行刺皇后娘娘。奴婢只想给妹妹报仇，皇后娘娘，奴婢要告发张氏这个毒妇，凶残好妒，谋害皇孙，不敬主母，残害姬妾。请皇后娘娘为我死去的妹妹祁玉姚做主啊！”

若初心中一紧听静雨说，王妃给元僖买了两个良家女子养在府外私宅，祁玉姚是怀着身孕落水而亡的那个，那眼前这位应该就是另一个了。

这个郭小碗，好好在私宅不呆，竟跟着王妃混进王府来，还趁皇后驾临时行刺告发自己，要真是给祁玉姚报仇也就罢了，偏偏一副楚楚可怜的扮相，说得冠冕堂皇，这哪里是报仇，分明就是装可怜，博同情，也真是佩服她的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