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满不在乎,气势半点不输太宗,“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明昌公主气得嘴歪眼斜,浑身发抖,愤恨之色,溢于言表,“你为何要行刺于我!本公主待你不薄,说,是不是萧规派你来的!”
耶律齐冷笑,“公主不用攀扯旁人,我耶律齐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为何啊!”明昌公主因背叛而委屈绝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你为何要杀我!”
“哼!我大辽勇士,各个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岂能与他们这些南朝懦夫和谈邦交!公主不顾大辽将士军民之意,执意要来汴京与宋和谈,就怪不得我耶律齐心狠手辣!”耶律齐眼角狠辣之色如觅食的秃鹰,令人不寒而栗,“只要公主死在宋境,太后就再也没理由不与宋开战。明昌公主为大辽捐躯,也算所死得其所!”
“耶律齐,你!”明昌公主气得面色通红,“我原以为你与张若尘比武输了,不辞而别是面子上过不去。没想到,你竟如此狼子野心,要杀我!岂有此理!我要杀了你!”
“要杀便杀!”耶律齐竟毫无畏惧,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仰天长啸,舒展胸襟,“只可惜我苦心谋划多日,竟功亏一篑。真乃天不不助我!我耶律齐今日就算一死,也是依旧是大辽的勇士!”
“好了,”太宗看够了他二人的戏码,却也顾着面子没拆穿,“此人既在我大宋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朕必定会给天下老百姓一个交代。明昌公主还是先回驿馆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