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心中欢喜,可见若尘几个月都没动过赤练剑,也是一阵无奈与惋惜但愿,这次之后,他真的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几个月后,春闱会试正式拉开序幕,若初亲自送若尘入贡院,一应笔墨都准备齐全,静雨还悄悄做了两个护膝一并交给他,两人四目对望,情谊尽在不言中。
若尘不负所望,很快在众多仕子中脱颖而出,成功榜上有名。
太宗看过他的文章笑问元僖,“朕原以为这张若尘只是个脑筋单纯的武夫,不想他的学识一点都不比武功差,不亏师承慕容峰啊。”
元僖虽对若尘也抱有期望,可太宗对若尘总是不冷不淡,原本还担心若尘会科举出师不利,不想太宗如此赞许,便惊喜道,“儿臣也没想到。他当初一定要参与北伐保家卫国。今日又坚决不要儿臣的举荐,自己参加春闱会试,也是儿臣小看他的本事和气性了。”
太宗别有深意地看着元僖,“他是否对北伐朕有功不赏之事心怀怨恨?”
元僖不假思索,“怎么可能?北伐之后还一直要在留杨家军,继续为我大宋镇守边关,要不是他姐姐以父母大丧和婚事未定相劝,恐怕这会儿已经在边关了。”
“嗯,”太宗摸摸胡子,似是认同。
元僖走后,太宗瞅了一眼王继恩,“替朕留意一下这个张若尘,若真如二郎所说,倒可以提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