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负气坐下,“能干什么?怎么说我也是将门之后,却一点武功都不会,几次三番差点丢掉性命,还连累你和家人为担忧。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我要开始练功,不能给我父亲义父他们丢脸。”
元僖闻言哈哈大笑,“你怎么这么天真,既出生武学世家,自当明白,武功非一朝一夕所成。你毫无基础,也没有半点内功支撑。想现在从头学起,是难于上青天的。”
若初哼嘴不服气,“谁说我没有基础,我小时候义父有教过我一些,只是,被我母亲知道后,提着宝刀追了他几座山。然后,”她不情愿地噘嘴道,“我就荒废了!”
元僖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原来是如此,如果这也算基础的话,这世上人人都可以当武林高手了。我刚刚看你练功的样子,不像是练剑,倒像是舞剑。你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不如练练剑舞,也是扬长避短,倒也可以给你父母挣一点颜面。”
若初随手抄起个茶杯丢向他,“你欺负我!”
他灵敏躲过,哄小孩一般宠溺,“好了,好了。你喜欢的话,就练吧。”又回头吩咐李忠,“去把本王的青虹剑拿来!”
李忠很快献上宝剑。
他玩乐似的递给若初,“若初,你要喜欢,就拿去。不管你是想练功,还是想剑舞,都随你。只是,万事小心,不要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