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摆着客观公正的姿态,继续闪烁其词,“父皇,四哥没有对小侄子下毒的可能,所以小侄子的毒一定是之前下的。四哥只是碰巧撞破了二哥妄想霸占皇嫂的阴谋,才会受此牵连。”他顿了一下道,继续编写剧本,“四哥见小侄子乖巧,只以为是普通的风寒,以为只要快马赶到汴京,御医就一定可以救他。可他没想到,孩子提前被人下了毒手,根本撑不到御医的救治。四哥是无心之失,可下毒的人,就是有心害人。如今大嫂死于非命,明显是被人灭了口,儿臣请求父皇查明真相,严惩凶手,为大哥主持公道!”
一个个理由冠冕堂皇,元僖也不甘示弱,“父皇,如果大嫂真的是死于非命,儿臣也请父皇严惩凶手,为大哥主持公道!”
太宗火爆的脾气在几个儿子之间来回窜动,最后落到若初身上,“大胆庸医,你可知罪!”
若初心中一凉,忙跪下辩解,“陛下,奴婢是为孩子治过病,可从未下毒害人。楚王妃娘娘生前也说过,经奴婢治疗,孩子已经好转。若奴婢暗中下毒,孩子如何能好转?奴婢诊治多日,从未发现孩子有任何中毒迹象,对御医所言,实不知是何缘由。”
太宗疑惑之色一瞬而过,而后面色巍然,目光如炬,稍稍胆小的人都会吓得不知所措,可若初除了无辜就是有条不紊的分析喊冤。
太宗狠辣之色悄然上心,“你说没发现中毒,御医说有,你们各执一词朕也不想听你们狡辩。来人,将这庸医带下去严审,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元僖大惊失色,“父皇,”